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交配的欲望,在连续的自我爱抚中达到顶点,我着魔似地扶住假阴茎的末端,朝着自己淫水泛滥的阴户缓缓推进,在硅胶龟头顶入阴道的瞬间,我全身颤抖着呻吟起来: “甄锐……“ 诚实的耳朵,尽职尽责地捕捉到了耻辱的唇语——我惊讶于自己的内心居然如此不堪。 绕来绕去,我想尽各种办法远离弟弟、将他于自己的生活剥离开来,可自慰时想着的还是他。我不知道,到底是身边没有一个男人值得信任,还是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。在夜幕边缘下战战兢兢的我,茫然抬眼看向远方,视野之中唯有路灯下等我回家的弟弟。他说他爱我。 我的心好累。 从那夜起,我就知道,我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,一个放纵的借口——可以让我冠冕堂皇地与弟弟鸳梦重温,在乱伦的衾被中无尽缠绵。父母的结婚纪念日,自然是一个绝好的机会,一点似有若无的红酒根本不会扰乱我的理智,却足以让胆小的弟弟鼓起勇气,再次侵犯我的肉体。甄锐虽然是个人人称道的好孩子,到底也是个男人,为了发泄自己的性欲可以不顾一切。 这一点,在那个暴雨肆虐的下午,我就已经清楚了。 爸妈早已回房了,我默默收拾完水池里的碗筷,不发一言地与吧台椅上失神的弟弟擦身而过。姐弟之间的交流不需要语言,他知道我的想法,我留在睡裙上的一点点体香就是最好的春药。他看着我的眼神,仿佛可以透视我身上这件暧昧的衣物,直接侵入玲珑有致的胴体。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,没有锁门,等待着门外那头躁动不已的野兽。我闭上眼睛,心里默默地数着数字,就像小时候停电,我们一起捉迷藏一样。1,2,3…… 一直数到361,我终于失去了耐性,准备下床去找弟弟。这是我人生中最最难熬的六分钟,心里面强压着一团欲火,乳头和阴蒂因为挺立着而瘙痒难耐,身下的内裤早就被淫水打湿透了;只要撩开睡裙,我甚至都可以闻到自己的味道。此刻的我犹如一只发情的母兽,迫不及待地等着我的亲弟弟过来配种,然而他就是这样折磨着我,不肯爽快地把他的淫根插进我的淫穴。 打开房门的瞬间,一直靠在门上的弟弟失去了依靠,像一根被折断的苇草一样倒向我。很明显,今天的酒对他有些超纲了。残存的意志,让他坚持到了我的房门口,却连推门的力气都没有了。我努力地撑着自己,不被弟弟的体重压倒。 “醒醒,你给我醒醒!“ 十六岁的少年身高一米七五,而身上少说也有七十公斤,若不是我平时也在锻炼身体,恐怕还真的架不住他。我吃力地扶着他的腰,让他把胳膊在我的肩上,颤巍巍地把他送回他的房间,把他小心翼翼地扶上床,然后回身锁门。这一通折腾,就算没把父母折腾醒,也足以打消我心中的淫欲了。现在我的浑身是汗,没多少兴致和弟弟做爱了。 我躺在弟弟身边,准备睡一会儿,在天亮前回到我的卧室。父母的卧室在二层的最东端,我的在最西端,而弟弟的则在中间。我与弟弟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,而且共用同一个大阳台,父母的卧室则有单独的阳台,与我们互不相通。通过阳台回去,可以减小惊动他们的可能性。 喝酒后平躺着有些难受,我忍不住扯过弟弟的枕头,垫在自己的头下。一股奇怪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孔,短暂的搜寻过后,我确认这个味道是从枕头底下散发出来的。我嫌弃地瞪了弟弟一眼,尽管他看不到我的表情,可我还是鄙视他:太邋遢了,枕套都不及时洗—— 就在我扯动枕头的时候,有什么物体从下面漏出来了。借着月光,我清楚地看到了那是一双棉袜,一双我以为早就丢了的棉袜。强忍着内心的恶心,我将它们轻轻拾起,表面摸起来像是被浆洗过,浓烈的异味中带有精液的气息。 好啊,有精力偷我的袜子发泄,却没有精力与我做爱,我感觉自己出离了愤怒。这下我彻底不困了,按住弟弟的裤腿,把他的睡裤狠狠地扯了下来,让他一柱擎天的大家伙暴露在空气里。今天我要榨干他,说到做到。我一手握住他的茎身,一手用掌心研磨他的龟头。 “姐——” 弟弟似乎醒了,而我笑着继续撸动他的肉茎,准备让他看看棉袜的正确用法。 云雨过后,我和弟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虽然刚刚被他操到高潮了,在他的身上喷了一些水,可我的身体还远没到极限,我强烈地意识到它还想要被填满,然后喷射更多爱液。 “弟弟,再做一次吧。这次我允许你射在里面。” 身后的男人,死死地环抱着我的腰,动也不肯动一下,假装已经睡熟了。毕竟是他自己的床,只要一躺下就彻底不想动了。哪怕是刚刚翻云覆雨的姐姐,此刻也不如睡觉重要了。 “懒死了。” 我索性直接挣脱他的怀抱,迅速钻到他两腿之间,把已经干燥发皱的龟头轻轻含进嘴里。弟弟的精液和我的淫水混在一起,一股独特的味道钻入我的口腔,让我的下身再度泛滥起来。 弟弟还在装模做样地打着鼾,可他的下身远比上身诚实。在我的舔弄之下,这根肉玩具很快就恢复了精神,变得和之前一样硬了。简单地揉捏之后,它甚至比初次射精前还要结实。 的确,这才是我想要的。我满足地浅笑着,将它整个含入口中,执拗舔弄着铃口,吸吮着似乎无穷无尽的津液。弟弟双腿之间淫乱的味道,竟与今夜的红酒出奇地相宜。 身上最敏感的地带遇袭,弟弟终于不能再装死了,开始向我小声求饶: “姐……别……这样好痒……” 我吐出他那涨得发紫的大龟头,用力环住他的双肩,把他的身子摆正,仰面朝上。 “来吧,我知道你还想要。“ 我再次撸动了一下,确认茎身的硬度,“说到做到,我允许你骑到我的身上,把你的精子送到我身体的最深处。” 我大方地躺倒在他身边,按M字型叉开双腿,将膝盖置于胸前,专心等待着他的插入。 “姐姐。” 一直懒洋洋的弟弟终于骑了上来,用他的凶器抵在了两片蚌肉之间,“要来了。” “插进来,让我好好地感受你。“ 我张开双臂,拥抱着面带潮红的弟弟,“我要夹你的肉棒。” 在他倒入我怀里的一瞬间,坚挺的龟头穿过了我的阴户,沿着阴道一路前进,再一次顶到了我的宫颈。我的阴道被他硬邦邦的茎身填满,再没有一点点空隙,连淫水都流不出去。弟弟并没有急于抽插,而是温柔地亲吻着我的脸,用手抚弄着我的发丝。这个岁数的男人,大都喜欢黑长直,弟弟也不能免俗——他对我的态度,在我把头发染回来之后肉眼可见地变好了。 当然,评判他态度的唯一标准,就是能不能把我操到高潮。除此之外再无标准。 “呃!” 就在我感受弟弟爱抚的时候,他突然发动袭击,一开始就按最高频率进攻我的阴道。 在我身体里大幅抽插的间隙,弟弟突然冒出一句: “姐……要不要上阳台 ? 我想看着你的肉穴,到底被我操成了怎样的形状。” “臭流氓……还能是什么形状,当然是爱你的形状。” 如果我们愿意的话,完全可以到阳台上去做爱,让他借着明亮的月光狠狠地侵犯我。弟弟到底还是视觉动物,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心爱的女人身体里进进出出,恐怕是他最大的快乐。 插了一会儿,我刚刚有了一点高潮的征兆,弟弟突然趴在我身上不动了。 “怎么,是不是累了?” 我有些心疼地摸着他的头,引导着他吃我的乳头。 “没有。姐姐,我好喜欢现在这样,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插着。“ 弟弟把我的双腿架到肩上,轻轻压着我的身体,”就这样与你连在一起,感受你的心意。“ “哦?那你知道此刻我在想什么?“ 我一边迎合着他的亲吻,一边用穴肉轻轻夹了夹他。 这是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,因为我现在光顾着感受被弟弟的大家伙塞满阴道的快乐。全部的精神,都聚集在两腿之间来感受他的力量,而我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想。 “你在想,为什么是我。” 弟弟的声音轻轻的,真好听。 他说完就开始吻我,又用舌尖扫过我的牙龈,一阵阵的酥麻感让我无暇思考,只能专心应付他。紧接着,他开始了比今夜最剧烈的抽插,无情地蹂躏着我的阴道;粗大的龟头沾满了我们的混合液,每次都狠狠地拔出阴户,然后再一插到底,几乎要把里面的嫩肉插得外翻了。若不是他一直堵着我的嘴,我恐怕都要喊出声音来了。 为什么是他?为什么我会对强奸过自己的亲弟弟如此依恋,一次次下决心把他甩得远远的,却又一次次毫无尊严地与他交媾?到底是因为他夺走了我的第一次,还是因为我们的血管里流着同样的血液?或许,只是因为甄怡是个淫荡的女人,而甄锐恰好有一根粗大的阴茎? 在弟弟身下承欢的我想不出答案,唯有宫颈被龟头高速撞击的快感是真实的。弟弟冠状沟的形状与我高度契合,每次拔出时都可以剐蹭到U点,强烈的尿意让我的会阴肌肉高度紧张,进而带给我更为强烈的感受。在弟弟的奸淫之下,我再也不去想这些扯淡的问题,而是随着他的射精尽情地释放了一次。从宫颈喷出的液体冲刷着阴道,与弟弟不断喷射的浓精混在一起,随着弟弟的拔出而溅得到处都是。泄身带来的解脱感,让我彻底沉沦了下去。 “姐,我爱你。” 这一次,弟弟真的精疲力尽了。 射精后的弟弟趴在我的怀里,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,不一会儿就睡着了。男人总是简单的,插穴就会快乐,射精之后就会累。我用凌乱的头发遮住脸,手指沾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残精,脚上还套着已经开始发臭的棉袜。性爱带来的快乐十分短暂,冷静下来的我开始思考人生。 今晚,在父母都在家的情况下,与自己的亲弟弟酒后偷情、还让他把精液射在自己的体内,我大概是疯了。在弟弟的热流冲入子宫的瞬间,我提醒自己短效不能停。要是高中生未婚先孕,我这辈子就彻底完了,何况孩子的父亲是我的亲弟弟,乱伦的诅咒会摧毁整个家挺。 不过,即便如此也没什么难以接受的,毕竟甄怡从来都不是好孩子,既没有人看好她的未来,也没人在乎她真正想要什么。就连每个女孩子最宝贵的美好初恋,也被弟弟无情夺走了,作为受害者她甚至不能控诉施暴者。好在,只要甄锐一直和我在一起,也会变得越来越坏的;毁掉一个好孩子的一生,恐怕就是坏孩子唯一能做的事情了。 看着弟弟恬睡的面容,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凄凉感。 他爱我。他真的以为他爱我。 第5章 溺水 或许姐姐已不记得,上一次和我一起看海是什么时候。 她的世界是那么辽阔却又那么浅,我从不敢奢望自己在其中占有一点位置。 可是我还记得关于姐姐的一切。那天黄昏,姐姐梳着温柔的低马尾,赤着脚在微凉的沙滩上翩然起舞,毫不在意被桀骜不驯的海浪打湿;奶白色的短裙随着海风肆意飘扬,恰似开在无尽沙砾中的一朵野花——她是那样的骄傲而明媚,却又脆弱地让人心疼。 “弟弟,看着我的样子——你觉得姐姐漂亮么?” 记忆中的姐姐保有清亮的童声,干净的像是飘在远方海面上的一片浮云。 “漂亮。姐姐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。“ 我傻傻地昂着头,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求。 听了我的回答,姐姐满意地笑出了声,黑亮的瞳仁中闪烁着海面上的璘光——那轻柔的一瞥,已在我的心中掀起滔天巨浪。彼时的我,一心只想化作一艘无帆的小船,在她的明眸之中永远漂泊着,永远不再靠岸。看着倾国倾城的少女,我像一个沉醉于节目以至于忘了鼓掌的观众,痴然蹲踞在沙滩上,脸上的表情就像刚刚堆好的沙雕。 恍惚之间,我的双手被姐姐牵了起来,整个身子被她拽离了地面。她开心地笑着,拉着我奔向大海深处。被她牵住的一瞬间,我的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,脚下的触感也变得轻飘飘的,即便踩在沙砾甚至贝壳的残片上都不觉得痛。迎面而来的海风里带有姐姐发际的清香,我贪婪地呼吸着,只希望这份甜美的味道永不消失。海水浸湿我的衣衫,却无法让我灼热的心稍稍降温;海水很快就淹没到我的颈间,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害怕。 “姐姐!” 在即将被海浪吞没的瞬间,我向她大声地呼喊着。姐姐的手掌心,在一瞬间变得滚烫起来。 “好开心,弟弟喜欢我呢。” 借着海水的波动,姐姐灵巧地转过身子,突然将我揽入怀中。 遮天蔽日的海浪狠狠地撞击在漆黑的礁石之间,只留下一滩毫无意义的白色泡沫。 “……我也爱你。” 姐姐在喘息之间,艰难地吐出一句告白,旋即陷入沉默。 高潮之时,从马眼喷出的精液如海浪般涌向姐姐的子宫颈,奋力地冲击着粉红色的应许之地。随着射精的结束,我的阳具气馁地低下了头,散发着生命气息的白色泡沫从伤痕累累的阴道里不断流出,退潮时的阵阵声响令人脸红。姐姐的脸颊有些发烫,而身上早已香汗淋漓。敏感的她在受精后仍在一阵阵地抽搐,小腹的起伏尤为明显,仿佛有一个新的生命正在她的身体里踢蹬着。在姐姐的体内射精后,我并不急于将阴茎拔出,只是让它慢慢软在姐姐的身体里,享受高潮过后的余温。 上次交媾之后,我与姐姐的性关系进入了常态。父母外出开会的周末,我们会开着房门做爱。 藏在姐姐书桌夹层中的那盒药片,蕴含着与其朴素包装不符的巨大力量,让我与姐姐彻底摆脱了恼人的避孕套与永远算不准的安全期。有恃无恐的我不再压抑雄性的本能,每次与姐姐做爱时,一旦达到了她所要求的高潮次数,我就会理所当然地加速抽插以求射精,然后毫无保留地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。长久以来,姐姐对我的态度一直忽冷忽热的,因而我急于在她的身体里打上烙印;至于姐姐为什么如此偏执,命令我每次都要把精液射进去,我不得而知。 云消雨散,我与姐姐赤裸着缠绕在一起,静听彼此的心跳。终究是男人剩下的力气多一些,我甚至还有精力翻转身躯,用舌尖舔弄她的胴体。姐姐则是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,对我的侵略毫无反应,任由我的口水侵染她的每一寸肌肤,甚至都不愿意发出一声呻吟。 “姐姐,对我今天的表现还算满意么?” 我一边抚弄姐姐仍在翘起的瑰色乳头,一边在她的耳边吹气,“你说过,如果我不能每周至少让你高潮两次,你就要……” 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,我的脸上再次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,这便是姐姐的回答。 “甄锐,你是不是有些忘乎所以了?” 姐姐圆睁杏眼,疲倦的脸上显出一缕娇嗔,“你不过是让我上去了一两回而已,难不成你觉得已经掌控了我的身体,就可以做我的男人了?” “没有,我只想做你的好弟弟……让你感到满足。” 我向来不擅长转移话题,但这并不重要。 虽然我并不嗜痛,但姐姐这一下确实把我打兴奋了,我甚至能感觉到射精后本已干瘪的阴囊又开始恢复活力了。我撩开姐姐散乱的发丝,捧起她温润如玉的脸颊,毫无保留地深吻了下去。姐姐虽然嘴上强硬,可淫水潺潺的下体是不会撒谎的——她还想要,而且要比上次更激烈。紧接着,我用舌头撬开姐姐的芳唇,放肆地扫掠着她的贝齿,又在她做出回应之前拔了出去。暧昧的津液在唇分的瞬间成串滴落,一如从身下喷薄而出的淫液,弄脏了她的脸。 “甄锐,你!” 针对我的袭击,姐姐仍然装出一副不满的样子,“你真是个混蛋……臭男人!” “话说早了,我亲爱的姐姐,” 我享受和她拌嘴的过程,“接下来,我就让你看看我有多混。” 在姐姐微弱的挣扎之中,我把脸埋进她的肩窝,开始用舌头挑逗她的锁骨。姐姐无法承受这般疯狂的舔弄,更何况这是她身上最娇弱的部位,敏感度甚至超过乳头和阴蒂。在我的悉心舔弄之下,不安的尖叫逐渐转化为快乐的呻吟,姐姐的阴道开始有节律地收缩起来,下意识地想把我插在她体内的茎身夹硬。无可否认,姐姐的肉体是完美的,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让我为之疯狂,都值得我不分昼夜地爱抚;可是,如果一定要对我的痴迷划分等级的话,我最爱的部分还是她的锁骨——弧线优雅,色泽明亮,其色情程度甚至超过了专门用来满足淫欲的性器官。 “不行了……别舔了,我真的快要……不行了……” 姐姐胡乱地揪扯着我的头发,想让我停下来。 面对姐姐的锁骨,我根本无法控制住内心的兽欲。任由姐姐百般挣扎,我也不会住口。 “锐……好弟弟……操我吧,快点操我,用你的大——” 后面的话,被我的深吻吞没了。 此时此刻,受到鼓舞的阳具再次完全勃起,被姐姐的阴道紧箍着,填满了我们之间的缝隙。其实,早在第二次交合时,我就惊讶于姐弟之间性器官的完美契合,只要我保持着勃起的姿态,姐姐连一滴淫水都流不出来。 “对了,你要上来么?” 我已经把姐姐的一对玉足架过肩膀,却还假惺惺问她要不要换姿势。 “上你姐。” 姐姐的回答短促有力。 沉迷性爱的少女偏过头,发丝半掩,让我尽情欣赏她那堪称完美的下颌角和颧骨。 “乐意之至。” 我浅笑着,轻薄地吻了一下她的鬓角。 我紧紧地握住姐姐的双腿,固定住她柔软的身躯,在她的花穴中粗暴地抽插起来,完全没有前戏和缓慢加速的过程,一切都是那么自然。在绝对的速度与力量面前,任何技巧都是徒劳的。我将阴茎连根拔出,再彻底没入姐姐的幽径,直抵姐姐一开一合的花心。作为新晋的运动系女神——我是说高二羽毛球联赛第七名——姐姐当然懂得如何运用她的肌肉,不但用阴道内壁夹弄我的茎身,还用宫颈口啃咬我的龟头,每次插到底时我都会觉得马眼一阵阵酥麻,稍不注意可能就会早泄。有感于尿道里越来越大的内压,我开始短程抽插,专心刺激姐姐的A点。 “不许射……刚特么操了几下……你不许射出来!”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忍耐,姐姐快要急哭了。 “知道了,我的好姐姐……我不会乱射的。” 虽然不喜欢姐姐的语气,可我还是要好好安抚她。 我熟练地抓住姐姐左脚的脚踝处,轻轻翻转,开始舔弄她的脚心。淡淡的汗迹不但不能阻止我的淫欲,反而成了催情的良药。姐姐只觉得又酥又痒,羞得用头发遮住了眼睛。舔了一分钟左右,我生怕姐姐的右脚受到冷落,于是转换目标,继续着令人羞耻的舔弄。 一直以来,我都喜欢姐姐的袜子,更喜欢看她换穿各式各样的袜子,然后在镜子前校正舞姿。可是,姐姐的裸足同样不能拒绝,无论是造型、质感还是运动少女独有的气味,都让我为之沉醉。在品尝过娇嫩的脚心与厚实的脚掌之后,我又将姐姐的脚趾逐个纳入口中吮吸,甚至轻轻咬住光洁的趾甲,用舌尖挑逗最为敏感的缝隙,引得姐姐不住地尖叫。 “臭男人,讨厌死了……等下不许亲我。” 姐姐的大概是受不了了。 “遵命。” 我吐出口中湿漉漉的脚趾,在她洁白无瑕的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。 “对了,我们换个姿势吧。” 从今夜的第一次插入开始,我一直跪坐在姐姐的两腿之间,保持45°的倾角高速抽插着,毕竟用膝盖受力是很容易的。可姐姐就惨了,双腿一直被我分得大开,又被架得高高的,看表情她已经有些酸痛了。这副临盆的性爱姿势,虽然可以助我准确地找到姐姐的A点,却也让她疲惫不堪——前后插了一百五十下,姐姐还没有要高潮的迹象,可是她已经开始喊累了。 “好,你想怎么操我,天外飞仙么?” 姐姐即便在极度疲惫的时刻,脑回路依然异于常人。 “不用那么花哨吧,最自然的狗交式就好啦。” 我一边说着一边翻过她的身子,然后用手揽住她柔若无骨的纤腰,“我最最亲爱的姐姐,请你把娇臀抬高一尺。” 姐姐虽然态度凶巴巴地,可还是听话的抬了起来。 “对了,换上丝袜吧。就你上次跳校园集体舞的那双肉丝,我都给你洗好了。” 姐姐静静地看着我从床下变出一双丝袜,再毕恭毕敬地放到她的面前,脸上找不到一点惊愕。自从上次的棉袜事件后,姐姐对我的性癖已经了如指掌,甚至丢了袜子都不太想找了——就是用阴蒂想,她也能想到是被我偷走拿去用了。 “真恶心,女人的袜子有什么好玩的。“ “是姐姐的袜子,我喜欢它们全都是因为有的你味道啊。“ “胡说,我的内裤也有味道,而且比袜子上面的还要浓郁,你为什么不用?“ “那纯粹是有时你的白带洗不干净,影响观感。“ 姐姐气得不想说话,开始自顾自地穿袜子。过了一会儿,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,又开始找茬: “甄锐,你真是没救了。希望你以后不会被丝袜缠住而窒息。” 姐姐一边穿一边对我恶语相向。 “啊,你要出演那个被淹死的大胡子?” 我不假思索地反击着,全然忘了姐姐为什么吃短效。 “混蛋!连你也敢欺负我!” 姐姐这下彻底被激怒了,用刚穿上肉丝的美腿狠狠踢我。 姐姐的脚法又乱又狠,慌乱之间差点踢中我的阴囊;好在之前的高潮让她有些疲惫,踢蹬了几下后就觉得累了,只好自己趴着生闷气。 “好姐姐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你把身子抬起来,让我为你再服务一次,你顺便消消气。“ 几句无关痛痒的软话就让姐姐改变了姿势,我也不知道是她根本不和我计较还是性欲太强。 “真别扭……要是这样被你操上去,就像是——” 姐姐的话没有说完,我就把龟头塞了进去。 我从不怀疑小动物的智慧,后入式对雄性而言也是最省力的。姐姐趴着上身,将头埋进枕头,肥美的臀肉高高翘起,承受着我越来越快的冲击。我感受着这世间绝无仅有的手感,听着我们腰间的愈来愈响的碰撞声,闻着姐姐散发出的淫靡气息,觉得余生再没什么值得我追求了。 ——不对,仔细想来还是有的。我保持着抽插的频率,尽职尽责地撞击着姐姐的G点,让她不间断地呻吟着;与此同时,我的手悄悄从臀间滑落,毫无征兆地打开了她的臀缝。 “不许!不许碰那里!” 姐姐像被火焰烫了一下,猛然回头瞪着我,身体也剧烈地挣扎起来,“甄锐,你放开我,不许碰我的……呃!” 太晚了,我用手指蘸着姐姐的淫水,开始有条不紊地抚弄她干燥的菊花。姐姐是个爱干净的女孩子,肛门周围一点脏东西都没有,一片片花瓣清晰可见,甚至还有一点芦荟的香气。 “呐,下次我也用芦荟洗液好了。” 我避开了姐姐想要杀人的目光,自顾自地抠弄起来。 “臭流氓,你给我拔出去,快点出去……啊啊啊啊!” 在我不断地侵入之下,姐姐破音了。 如何形容姐姐现在的状态呢?阴道里插着亲弟弟的阴茎,肠道里插着亲弟弟的手指,前后夹击之下的身体濒临崩溃,喷薄而出的淫水洒满了弟弟的床。她的头依旧埋在枕头深处,双手勉强地扶着自己的玉颈,清逸的黑色长发被甩得四散开来。在我不断地侵犯之下,姐姐已经彻底失语了,只有鼻腔里偶尔冒出的一两声微响,像是赞叹又像是讨饶,证明了她正处在高潮。 恰在此时,又一股暖流打在我的龟头上,这次姐姐泄身的规模是前所未有的。只见她的身体微微晃动了几下,腰部便整个垮了下去,再也不能支持臀高。在姐姐的身体趴下的瞬间,我也跟着她的动作压了上去,保证自己的阴茎可以停在里面。 “现在,我可以射精么?“ 姐姐高潮过后,我并未停止抽插,只是降低了磨蹭G点的频率。 姐姐没有说话,恍惚之中我似乎看到她点了点头。于是我加大力度,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龟头上,开始向着姐姐最温柔的内核冲刺。房间里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燥热,却没有多少声源,我只能听见我的阴囊撞在姐姐阴唇上的淫靡声响。是的,姐姐连叫都叫不动了。甄怡已经完全沦为一只定期配种的母兽,而弟弟的精子是她唯一期待的。 “姐,我要射了……射了!“ 被海浪吞没的一瞬,我的世界陷入静止,身体被海水所充盈,再没有一点点知觉。 怎么会呢。姐姐牵着我的手,似乎松开了。 第6章 防波堤的尽头 午夜的海风凌冽依旧,涨潮后的空气中充满了撩人心魄的气息。在废弃的旧港口外,水泥铸成的防波堤足有五公里长,在黑暗中延伸着身躯,从灯红酒绿的人间一直通向幽深冰冷的大海。 灰白色的老灯塔,孤零零地矗立在防波堤的尽头,在星光璀璨的夜空下显得格外凄惨,仿佛随时会被忽如其来的海浪冲垮。伴随着沉闷的节奏,暗绿色的微光在塔顶幽怨地一闪一闪,似乎在等待着注定不会归来的空船。这份同父母的爱情一样古老的执着,在愈发聪明的小孩子们眼中,似乎变得愈发可笑了;可它依然能够劈开整个大海,让沉湎于滥交的大人们战栗不已。 此时,心中的声音轻轻告诉我:这么多年,它等待的人是我。 一阵海风掠过我的头顶,黑色的长发如浮云般瞬间散开。在咸腥气息充满我鼻腔的一瞬间,穿着皮衣戴着围巾的我居然觉得有些冷。下意识地,我卷起袖口露出洁白的手臂,青色的血管就潜藏在这单薄的肌肤之下;只消利刃划下一寸,我便能感知到自己的血液是热的。 “为何……我的血液仍有温度?它阻碍着我,让我无法下海。” 我喃喃自语着,泪水无声滴落。 我低下头,恨恨地看着自己紧绷的双腿,它们为何还没有变成鱼尾——我不止一次地妄想过,自己变成一只冷血的鱼,就这样跳入海中。弟弟再也找不到我的身影,只能在他可耻的余生中以泪洗面;而我,也终于可以忘记他的温柔与残忍、忘记他身体的触感,追寻自己的幸福。 回过头,弟弟亦步亦趋地跟在我的身后,痴痴地看着我的背影。夜幕之下,整个防波堤上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,听着翻腾不息的海水不住地冲击着冰冷的堤面。男人的思维就是如此简单,做爱射精之后,怀里的女人说什么都会同意;哪怕是在深夜十一点出门、冒着初秋的寒气骑着电瓶车、带着自己的女人穿过整个市区去看海,也没有丝毫的怨言。 更何况,我的弟弟一向听话,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。 今夜的星光格外明亮,弟弟换上了一身藏蓝色的紧身运动服,匀称的身材被完美地勾勒出来,修长的大腿甚至称得上……性感。他的身高并不出众,腿长却接近一米一,确乎是上身太短了。好在,弟弟的五官深邃,让人过目不忘;脸上满是少年独有的灵气,让人看了想要侵犯。更妙的是,现在的他处于变声期的末尾,一开口就是撩人的低音,无论说什么都像在刻意调情。 “姐,帮我拿个浴巾好么?” 今天下午的交欢,便是从这句并无歧义的骚话开始的:我的思绪也回到了家里的浴室。 “好。让我帮你擦干净。” 口是心非的我,不但没帮他擦干,还把自己也弄湿了。 脱得只剩一件内裤的我,袅袅婷婷地挪进蒸汽腾腾的浴室深处,攀上弟弟强壮的肩膀,自然而然地和他拥吻在一起。爸妈难得周末不在家,不但我不用补课、连弟弟也不用去参加社区义工来骗简历长度;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到处做爱,从玄关到客厅、从厨房到浴室、从书房到阳台,就差在他们卧室的大床上操起来了——爸妈的大床我垂涎了好几天,但是弟弟始终不敢。 “哼,弟弟又是个干净的男孩子了,可是姐姐的身体还脏着呢,” 我轻轻地坐在洗手池上,冲着弟弟大开双腿,把被爱液从中间浸透的内裤露给他看,“你说,该怎么办才好呐?” 沉思了几秒过后,一股暖流打在了我的双腿之间——这个不解风情的东西,居然用花洒喷我!我被这股锐利的水流喷的有些疼,一时居然忘了用脚去踢这个混蛋。 “甄锐,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!?” 我终于缓过神来,恶狠狠地瞪着在我面前坏笑的男人。 弟弟轻轻地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,让自己看上去整洁一些;然后,他迅速地用双手钳住了我的大腿,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,用舌头抵住了紧贴在我身上的内裤,开始含混不清地告白: “我的脑子里都是你……你的一颦一笑都被刻录在我的记忆深处,无法磨灭。” 他的说话声越来越小,我的呻吟声却越来越大,毕竟这小子太会舔穴了。他的舌头光滑湿热,挑逗的力道和速度都恰到好处,而整根舌头在阴唇上高速旋转的时候我是真的顶不住。 几个月来,我和弟弟一有机会就会在父母眼皮底下调情,不管是借着讲题的名义到他的房间、还是晚饭后出门散步时躲进公园里无人的角落、抑或是借口去地下室找封存多年的健身器材,我们总能找到合适的地方。时间短促来不及插入,我们就暂时满足于互相爱抚对方的性器;如果时间稍微充裕一些,我们就会考虑为对方口交。一般是我躲在书桌下面吞咽他的大龟头,房间里大声地放着英语听力;有时他也会良心发现,帮我揉捏乳头和小红豆,同时用舌尖来回舔舐阴唇。总的来说,我为他口交的次数远多于他主动为我的,可他的口交技术越来越好,甚至称得上是进步神速,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补了课。 “我说,你现在是越来越会舔了,” 趁他休息的间隙,我的花穴也稍稍降温,“问题是,你为我一共才特么舔了几次,你现在的口技,怕不是在我身上练出来的吧?” “哪有,这是因为我每次口交时都加倍努力,为了姐姐用心提升舌头灵活度,所以经验槽涨的特别快。” 弟弟面不改色地胡诌着,胯下的大公鸡骄傲地一翘一翘的。 “行吧,我权且相信你的说辞。你可以插进来了。” 虽然我的第六感倾向于弟弟在外面有了女人,而且做爱的频率还不低,但现在计较这些未免太蠢了——他又不是我的男朋友,就算有其他性关系又怎么样呢?我又不是不想,只不过……算了算了,不去回忆那些令人不快的约炮尝试,还是要专注于眼前的快乐。 我的身体被弟弟反转过来,现在我的手扶着洗手池的边缘,身体高高地翘起,而他的大手按在我的臀肉上,竟然生出一阵让人脊背发凉的压迫感。短暂的揉捏后,我感到我的下体被他扒开了,湿漉漉的内裤被挤成了一条线,然后被轻描淡写地拉到一边:如此一来,我那已经忍耐到红肿的淫穴也就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阳具前了。 “姐,我爱你……我永远只爱你一个。” 弟弟俯身,用腹肌紧紧贴住我的后背,在我耳边吹气。 信你个鬼。大龟头插进来的一瞬间,我还是叫了出来。虽然已经有了无数次交合,但它每次都给我新的体验;尤其是沿着阴道的内壁一点点向前推进、蹭过G点的时刻,总让我想要飞到天上去。今天的弟弟很是温柔,第一次顶到宫颈后就缓缓回退,直到完全退出我的身体,然后再以同样缓慢的速度插入,周而复始。炽烈的欲火从小腹被点燃,最后化作淫水打在地砖上。 “真好……我的弟弟还知道心疼姐姐了,” 我媚笑着回过头,看着表情同样暧昧的弟弟,“我发你一朵小红花,现在你可以加速了——我是说,越快越好,插死你的亲姐姐!” 弟弟听到指令,犹如战马出栏般高高地扬起头,发出一阵男人的嘶鸣,开始对着我猛烈进攻。按在臀部的双手逐渐转移到腰间,弟弟的抽插带动整个身体的冲撞,浴室里满是清脆的回声。专心被操的我不甘寂寞,左手撑住洗手池,右手在满是雾气的镜面上划来划去,擦出一片干净的区域;我要看着自己被亲弟弟奸淫时的表情,到底是多么的下贱。 镜子里的女人娇艳欲滴,被操的同时还欲求不满地舔弄自己的嘴唇,眉眼之间写满了幸福。身后的男人还在尽职尽责地冲刺着,每次都会把她撞得心花怒发,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。更妙的是,我感觉到他的阴囊也在撞我,每次插到最深处时都会狠狠砸到我的大阴唇,带来另一种独特的快感。我低下头,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蛋在空中一晃一晃,心想只有这样饱满的弹药库才能支持他几天一次或一天几次的射精。 “拽住我的头发,向后拉扯,” 我已经快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,“把我当作一只母马!” 女人的躯体不过如此,我已经我不想做人了。如果我是一匹母马,那么阴道的有效深度会比现在大很多,弟弟想要让我满足,就要花费更多的精力和……嗯,茎长。被又粗又硬的大阴茎征服之后,我会不自觉地恋慕阴茎的主人——哪怕是我的亲弟弟,与我仇深似海的弟弟。 “我说,把我当作一只母马。” 我不耐烦地重复着,“不要顾及,今天我要你操死我!” 弟弟明显迟疑了一下,我感到他的阳具卡在了阴道中间的位置。不满于他此时此刻的停滞,我努力地收紧肛门周围的括约肌,产生的压力足以传导到阴道内壁,让弟弟察觉我的不满。 “照我说的做,赶快!” 我几乎是在吼叫,玻璃浴门上的水珠都要被我震掉了。 “姐。” 弟弟轻轻抚摸我的后背,然后一点一点地按压我的脊柱,“我爱你,不想让你受伤。” 在他按住我的脊骨的一瞬间,我感觉身体里有热热的液体喷出来,沿着大腿根部倾泻而下。这一次,我在弟弟的静止的条件下高潮了,而泄身的强度不亚于我们都喜欢的A点冲刺。弟弟没有再继续动作,而是静静地抱着我,等着他还没射的大家伙自己软下来。 我的弟弟不仅是个坏人,有的时候,他也是个温柔的渣男。让人痛恨,却怎么也离不开。 “姐姐?” 弟弟的话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,“要不要往回走?我怕你觉得冷。” ……真惭愧呢,上一秒我还想要忘记他,下一秒身体就开始流水了。我提醒自己,此刻不是家里暖烘烘的大浴室,而是海风四起的大防波堤。已经成功来到了这里,就不能空手而归。 话说回来,这么冷的天气我居然能单凭回忆就流出来,我可真是个淫荡的女人。 “就到这里吧。不必再往前走了。” 不知羞耻的我,就这样痴痴地笑着,朝着弟弟拉开了风衣的最后一个纽扣,张开怀抱等他上前——如他所愿,风衣里面只有一件暗红色的丝织抹胸而已,粉嫩的胸脯和小巧的肚脐在星光之下暴露无遗。至于下身,我的皮裤里面空空荡荡的,刚才流出的爱液沿着大腿快要流到脚面了。 习惯了在亲弟弟面前赤身裸体的我,居然会为了现在的暴露而感到兴奋。 ……真的因为暴露么,还是别的什么,比性爱更刺激的事情呢? “姐?我不明白,你这是在干什么,” 弟弟疑惑地看着我,好像完全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情了,“天气这么冷,你这样时会感冒的。来,我帮你把纽扣系上……” 他的手刚一伸过来,就被我一把抓住,迅速地塞进我的乳沟深处。他的手好冷。 “姐姐?“ 他一脸错愕地抬头看我,却被我正好逮住,我冲着他轻薄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吻了上去,用舌头搅拌他的口腔。意料之内的,弟弟的身体软的像断了线的风筝,几乎瘫倒在我身上。我迅速挪动自己的位置,让自己背靠着坚实的防波堤,而弟弟完完全全地倒在我的怀里。 精疲力尽的甄锐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,很快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。 一天之内连续射精五次,即便是高一的学生,也有些勉强了。此时此刻,我的阴道里都还有弟弟残留的精子,没有完全风干。全年级都知道,学生会的甄锐是长跑健将,但越是擅长运动的人越容易高估自己的体能。我揽着弟弟的身体不让他滑倒,一手摸着他头顶柔顺的毛发,一手在他的后颈处轻轻按压。现在的弟弟,与今天在浴室中与我交媾时相比,几乎不是同一个人。看着他现在的疲态,任谁也不能把他和侵犯我的强奸犯联系在一起吧。 凄惨而平庸的故事,世人是不屑于听的;大家都一样,永远不满足,永远追求更多的刺激。 几个月来,弟弟开始丢三落四的,经常想不起最近发生的事情。有时,他还会突然忘记自己所处的空间与时间,像沉浸于童年的白日梦一般,做出与年龄不符的行为。这些反常往往只有一瞬,而且缺乏规律性,没有人会去在意。就算是他的老师与同学,也觉得甄锐一如既往的精力充沛,是个学不困的学霸。 “困了就睡一会。在姐姐的怀里,你什么都不用怕。“ 我怜爱地抚弄着弟弟的额头,就像小时候一样,”只有你和我。再不会有别人了呢。“ 很不幸,只有与他朝夕相处的我,才知道他的种种反常;也只有我,知道该做什么。 即使是他亲手开辟的道路,通往何方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了。弟弟在这条危险而疯狂的死路上狂奔着,一边沉浸于感官刺激,一边对身体虚弱的状况视而不见;而我,亦步亦趋地牵着我最最亲爱的好弟弟,但只有一只手而已——虚假的左手属于予取予求的好姑娘甄怡,却不属于我。 而我的右手,迫切地想要知道血液的温度。 第7章 【一周目结局】记忆 “我的名字是甄锐。带着对未知宇宙的好奇,我选择成为一名航天工程师,目前供职于ESA。” “今天能够站在这里演讲,我首先要感谢我的家庭。作为家中的独子,我自幼受到父母宠爱,在温暖的阳光中长大成人,从不知忧郁为何物;正是家人的支持,让我实现了童年的梦想。” 说到这里,我不得不停顿片刻,借着整理衣襟的琐碎动作来控制情绪,努力地不让自己失态。多年以来,每当在公众面前提及家人的时候,我总会热泪盈眶;是的,我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家庭,这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骄傲。尽管是独生子女,我的童年却并不像同龄人那般孤单,父母给我了足够的陪伴与指导。我时刻告诫自己,今日的一点成就与所谓天才智慧毫无关系,我只不过是个幸运的普通人——我的一切,都来自父母对我的深爱。 “今天要先大家介绍的,是我在年初发表的科研成果:基于人工智能的火箭姿态控制。诚然,从发布的那一刻起,该项技术就饱受学术界质疑,甚至被污蔑为是仪器厂商的一场炒作;但我必须指出,人类历史上一切改变世界的技术,在其诞生之初,都遭受过同样的待遇……” 我知道,他们害怕我的成果会危及自身的利益,所以不顾一切地想要污蔑我,毁掉我的声誉甚至毁掉我作为正常人的身份,然后把它据为己有。可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,我的反击就是这场演讲。台下的听众是我的证人,不管他们有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,我都要证明自己的清白。 “……以上,就是我要与各位分享的经历。” 演讲完毕,我被自己深深地打动了,于是绕过讲台,冲着面前的人群一躬到底。然而,我没有听到预料之中的掌声。观众们大多目光涣散、情绪低落,似乎没有在意我说了些什么;除了身上千篇一律的蓝白色条纹衬衣,他们在再没有其他共同点。准确的说,表情各异的人们或坐或立,糟糕的脸色就像他们身下破旧的桌椅的一样,充满了霉变的味道。临时拉来的观众,本来也不值得太多期待,可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人来听演讲了,只能说是聊胜于无吧。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袖子,也是同样的蓝白条纹,同样的令人厌恶。 突然,一个干枯瘦小的女人,踉踉跄跄地闪到我的面前,瞪大眼睛冲我尖叫起来: “下来吧!你这没有实体的巴力,注定得不到供奉!” 我不屑地瞟了她一眼,不愿意和这种愚昧的女人搭话。她对我一无所知,我对她了如指掌。 “谁!谁来给我一把剥皮刀,我、我要把这张傲慢的脸剥下来!” 女人似乎被我的态度激怒了,冲我挥动着黑漆漆的长指甲,残缺不全的牙齿被咬的吱吱作响。比起这些虚张声势的把戏,我更担心她自己,毕竟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几乎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。可笑的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,更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制服她的办法——更可笑的是,面对迫害我的利益集团,我一点办法都没有,只能拼命地自证清白;可对于和自己一样处于弱势的女人,我却毫不留情。 “薇儿,你的孩子在哪里?” 我躲开她的指甲,贴住她的耳边,不带感情地吐出她以为我不知道的咒语。 “啊啊啊啊!” 一瞬间,女人像被电击一样倒了下去。她在冰冷的地面上不停蠕动着,像极了被烟头烫了的毛虫。她痛苦地抱着头,锐利的指甲狠狠地刺进头皮里,仿佛要把藏在脑海中的恶魔揪出来。 “告诉我,你的孩子,在哪里?” 我无所谓地蔑笑着,从她的头顶跨了过去,希望拖鞋上抖落的灰尘能让清醒一点。 “我的孩子……呜呜呜我的孩子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 身后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叫声,女人撕扯着自己的头发,一边痛哭一边大笑,声音越来越大了。包括我在内,并没有任何人想去理她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重要的事情,没时间给她找孩子。除了我这个被构陷的工程师,房间里还有被构陷的铁路职工、被构陷的银行柜员、被构陷的消防队员、被构陷的按摩师、被构陷的酒吧驻场……每个人都有一段冤屈,无人诉说。 正因如此,他们才是我最后的听众;也正因如此,我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听进去的。 “大哥哥,你真酷。” 一个稚嫩的童声传来,我弯下腰,看到了躲在桌子底下的小女孩。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梳洗的头发乱作一团,小脸也脏兮兮的,但是她的眼睛却非常明亮,简直是一对驱尽黑暗的超新星。她身上蓝白色的条纹显得格外滑稽,那件衣服不知比她大了多少号。 “我想开火箭。大哥哥可以教我么。” 如此旺盛的求知欲,让我想到了当年的自己。我开心地坐了下来,和她面对面地交谈。 “好啊。我们就从流体力学开始讲起吧——” 一阵令人窒息的响动传来,会议室的大门被打开了。我不用抬头也知道,一定是我的演讲招来了那群白色恶魔,这下他们又要把我和听众们隔开了。被构陷的人们惊慌失措,在小小的房屋里四散奔逃,躲避着步履坚定的白色恶魔;而小女孩也害怕地蜷缩起来,不再出声。 究竟是怎样的懦夫,才会用白色的裹尸布包住全身?我不明白,懦夫到底有什么可怕的。 “别怕,他们是来找我的。等我回来,继续给你讲。” 在我被白色恶魔拖走的一瞬间,还不忘冲小女孩微笑。 “不要反抗。不然你会受伤的。” 白色恶魔的挑衅话语,瞬间让我气血上涌——不,我决不能像上次一样。我必须反抗他们。 “休想!你们休想抹杀我!” 我奋力地挣扎着、吼叫着,直到一团散发着阴险气味的喷雾侵入我的鼻腔,剥夺了我的意识。 再度醒来时,我回到了那个房间。周围一个人都没有,目所能及只有惨白的天花板和同样惨白的墙壁,钟表秒针的声音从我看不到的角落里传来,时间流逝的步伐让我心悸。我躺在作用不明的平台上,身上还套着厚重的宇航服。实话实说,我并不喜欢宇航服的款式;尽管它可以保护我免受太空射线的伤害,可它实在是太紧了,紧到我不能有丝毫的动作。 这些心怀嫉妒的坏人,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。为了我的科研成果,我会与他们对抗到底。我知道他们的借口——不过是一次事故而已,一次意外。落入大海的返回舱没有回收,里面的宇航员不幸遇难。我在老港的防波堤目睹了这一些,看到宇航员的浮尸,我也感到非常的痛心。 可这只是一次意外,他们不能剥夺我的一切。这不公道,这不公道…… 这,真的不公道么? 那个宇航员,本应有着美好的人生——她是那么的漂亮,那么的善良,那么的让人沉醉。如果说世界上还有完美的女人,那一定是……可是,因为我的罪行,她失去了生命。如果不是我的错误,她决不会落入大海,在无助中绝望的死去——老港的灯塔,见证了这一切的发生。她再也看不到阳光,再也感受不到暮春的微风与盛夏的暴雨,再也不能在海边的沙滩上翩然起舞。沉重的罪恶感压住了我的胸膛,让我喘不过气;闭上眼睛,血红色的海水淹没了一切。 是的,每次想到这里,我都会呼吸困难,那痛苦的感觉犹如溺水——仿佛我真的溺水过。 这是我的罪孽,永远无法洗刷的罪孽。无论我怎样辩解,都无法回避一个简单事实: 是我杀了她。 此后的日子里,我无法离开这惨白色的房间,每天都像一辈子一样漫长。我再也无法分辨白昼与黑夜,每天所做的只有新陈代谢。我好想做一个不间断地大梦,可是总有人打断我。半睡半醒之间,我听到许多声音在我的身边萦绕,有的来自可恶的白色恶魔,有的则全然不是。 “他的状态很危险,你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……” “是永久性损伤……没有恢复的可能……“ “我建议在家中治疗,余下的时间……“ 这些话,每一个单词我都可以听懂,可是串在一起就失去了涵义。可是就算听到了又能怎么样,我还是没有表态的权利,除了……在梦境里,我奋不顾身地跳入大海,把她救上了岸。 即便是在梦里,我也想救她……哪怕只有一次,一次就好。 再度醒来时,眼前依旧是惨白色的天花板,可是那些恼人的白色恶魔和蓝白条纹的听众,都已经不见踪影。而当我终于发现,这里是自己的家时,喜悦的泪水夺眶而出。我几乎是从木板床上跳了起来,开始疯狂地喊叫起来: “爸!妈!我回家了!我回家了!” 我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,只觉得身体完全不受控制,快要飞起来了。我在客厅里来回地疯跑,急迫地打开每一间房门,寻找着家人的踪影。空荡荡的房间里,只有角落里的空酒瓶,还有没有烧完的蜡烛……我明白了,一定是停电了,他们都躲起来了。我要找到他们,一定要找到。 爸妈不会难为我的,多少会留下一些线索,让我可以尽快地找他们。 门后面有一双舞鞋。线索只有一双舞鞋。 我呆呆地跪在地面上,拿出第一次识字时的认真,看着这双舞鞋。我轻轻地捧起其中一只,将鞋面上的浮灰吹走,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摩擦鞋底,感受它的质感。这双鞋已经很旧了,且不论时下完全没有这种款式,就是上面的商标也根本看不清了。 但是,那双舞鞋……到底是谁的? 突如其来的寒意,从我的脊背间蔓延开来,整个屋子寒冷的像是冰柜。一阵难以描述的疼痛,几乎要将我的头撕裂开来。我痛苦地倒在地面上,手中的鞋子却始终没有放开。它像一根救命稻草,努力地维系着我的理智。闭上眼睛,五彩斑斓的炫光让我无法冷静下来;脑海中满是支离破碎的画面,一幕一幕在我的眼前飞闪,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拼凑成一幅完整的画面。陌生的画面,陌生的声音,陌生的气息,陌生的触感,却逐渐凝成一个熟悉的整体,熟悉地让我不敢直视。可我不能否认,那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,是我活着全部的意义。 这场春梦,该醒过来了。 穿过那些记忆的碎片,我被割得遍体鳞伤;可我不能放弃,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她。熟悉的压迫感再度袭来,我的胸腔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压力,每根肋骨都像断了一样难受。我无谓地匍匐着,血腥的海水从我的鼻腔和口腔中不住地涌出,将那双舞鞋染成鲜红色——这才是它本来的颜色,记忆中的颜色。事到如今,我终于可以回答她,我的血液究竟有怎样的温度。 伴随着更为剧烈的疼痛,我的双眼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,只剩下一片红色。那是纯粹的红,就像是夏末的噩梦,在没有她的黑暗世界里,只有无尽的痛苦在折磨着我。即便目不能视,我依然凭借着最后一点力气,将那双舞鞋放在我的面前。除了我自己留下的血腥,还有一丝她的气息附着在上面。我要找回属于她的一切,只需再近一点,一点点…… 记忆的大门轰然打开,所有碎片向着同一个方向飞去,再也不会分开。 ——终于,找到你了。 看着少女的背影,我终于幸福地笑了起来,任凭血红的海水将我吞没。 “姐姐。” 【END】 第8章 前奏亦是尾声   S:「告诉我,你是谁?」   M:「我没有值得记住的名字。并非是我不值得被命名,而是你的任何命名法,都不能描述我的任何特性。可我不愿为难你,我可以叫Mistral。」   S:「那么我称你为Mistral。你与我有何关系?」   M:「我即是你。你也是我。」   S:「荒谬,我是Sirocco。我不可能既燥热又湿冷,既源自东南又诞自西北,这不合逻辑。」   M:「超出你认知的一切,都是不合逻辑的。」   S:「这是诡辩。神秘主义者的常用话术。」   M:「受制于时间与空间,你无法跳出自己的躯体接受信息。你的逻辑必然来自你生活的环境,是外在合力的自然结果。」   S:「即便如此,东南风不可能是西北风。」   M:「你将每一个气流微元都视为独立的个体,可实际上大气却是一体的,微元才来自你的想像。抛弃想像,我即是你。」   S:「这并非想像,而是公认的真理。很明显,我是男性而你是女性,我们不可能是一体的。」   M:「真理只在你的世界之外有效,而我在你的世界之内,这里是由直觉支配的领域。直觉会告诉你,我存在,我与你一体。」   S:「但这违背了常识。你的存在被科学所否定。」   M:「别再逗我笑了,虽然你自认为是个幽默的男人,可作为女人,作为最熟悉你的女人,我很讨厌这一点。你知道你真正想说的是什么,不要违抗自己的 直觉。告诉我,你想说的是……」   S:「...所谓的科学并不可靠。人类观测世界的手段太少了,感觉器官的量程精度解析度都低劣地令人失望,在此条件下得出的模型,不可能准确地描 述世界,所以常识...常识是自欺欺人。」   M:「扔掉你那些不可爱的常识,引入一些神秘主义的元素,我就可以被接受了---你我一体不被科学承认,却可以是巫术作用的结果,不是么?」   S:「...科学是被保留的巫术,尽可能地剔除了无效的成分,在不断的去仪式化中越来越强效,越来越能直观地解释因果。漫长的科学史,无非就是不 断实验和淘汰巫术的过程。」   M:「可是被去除的部分,又去了哪里?」   S:「被证明无效的巫术,迅速浪漫化,变成了文化碎片。咒语失去了权威,变成了诗人和歌者可以任意亵玩的原质;仪式面具失去了权威,变成了舞会和 性虐俱乐部的道具;药剂失去了权威,变成了流行饮料和...嗯,某些野医的推销品。总而言之,一切从祭祀中失败的东西,都成了文化。」   M:「祭祀不是巫术,你这样是要向神明谢罪的。」   S:「你难道不知道,我是无神论者?」   M:「省省吧,无神论者才不会和我对话呢。」   S:「巫术是先民祭祀的载体,这一点无可辩驳。」   M:「祭祀先民的灵粮,是为了与神沟通,祈求现世之外的许诺。巫术则是先民的工具,是为了对付神之外的各种不友善的存在,通过征服与改造自然,实 现自己在现世的欲望。」   S:「你的神把你抛弃在这不友善的世界,不但需要你自备灵粮,还得需要你用巫术来保证生活质量,我觉得不祭祀他也罢。」   M:「你的自毁倾向很明显,不仅仅是你的语言。」   S:「可除了语言,我还有什么呢?你也不过是一串又一串语言的载体罢了。我们根本没有形象,没有承载我们的物质---对了,我们至少还有名字。」   M:「没错,Sirocco是燥热的风,会带来疾病的。」   S:「我是流动的火狱,是行走的瘟疫,是天际的死兆。可我也是病菌的仁君,是食腐动物的救世主,是这被巫术持续破坏的世界的守护者。我的仁慈隐匿在暴虐的表象之下---那死者胡乱堆叠着的,就是我对这世界爱的形状。」   M:「请不要这么说,因为你的话燃起了我的欲望,我开始渴求你了。我期望和你合为一体。」   S:「真令人难堪。那么,今天用那种姿势呢?首先应该决定的,是我进入你,还是由你进入我?」   M:「可你知道我的想法,而我也知道你的想法。」   S:「我们根本就没有分开过,所以谈不上进入。」   M:「可这样的静止是不会有快感的。」   S:「就算发生相对运动,以我们这样的存在,真的会有快感么?我对此很怀疑,并且恐惧。」   M:「快感不过是一种类比讯号,只要你的神经没有坏掉,还能感知生物电,快感是不会缺席的。」   S:「我们怎么会有神经系统这种东西,我最讨厌科学把人体内部的分成一块一块的。对了,或许应该用神秘主义来解释性爱,这么浪漫的事物,就应该在 大自然的黑暗中默默探索。」   M:「是的,性爱是我们唯一的安慰,是这不友善的世界中唯一值得我们投入感情的东西。」   S:「性快感是类比讯号,性伴侣则是类比讯号生成器,所以不管是不是人类,至少有一个实体。可你不会相信,人类可以感知数位讯号所带来的性快感, 而且会越来越上瘾。」   M:「这没什么难以置信的,你我也是数位讯号。」   S:「真可怕,我居然是我最厌恶的东西。」   M:「你又不是第一次发现这点,就像你不是第一次与我做爱,却要装作不认识我一样。」   S:「我并非故意认不出你的,只是你的形态太多了,几乎每次都不一样,很难相信我们做了那么多次爱。」   M:「不管你相不相信,在你的青春期,每天都会和我做七八次。」   S:「真是令我难堪。」   M:「更让我难堪的是,我的形象并没有多变到你认不出来的程度,你却每次都要重复这个重新认识的流程,让我来扮演主动的角色。」   S:「我毕竟是处男,不能太熟练。那么,那个时候你并不叫Mistral。」   M:「没错,直到昨天,我还被你称为姐姐。」   S:「是空泛的称呼,还是特指?」   M:「你会与空泛的存在做爱么?你会吻上空泛的唇,搅动空泛的口腔,蹂躏空泛的乳头和阴蒂,舔舐空泛的肚脐,插进空泛的阴道之内,最后把你具体的 欲望射进空泛的子宫里?」   S:「告诉我你的面容,我看不见,而这让我恐慌。我恐惧童年在商场看到的无脸模特,我确信那前凸后翘的惨白色塑料有生命,可它是空泛的,那张脸可以是任何人,也可以什么都不是。   我对她的恐惧,超过了橙色路灯之外的黑暗,超过了午夜里管道的水流声,超过了窗外不时晃动的树影,超过了破旧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,超过了阴极射线管关机后留下的残像,超过了收音机在未知频段上的白噪,超过了磁带尽头的空转声,超过了镜中诡异的住民,超过了钟摆的晃动,超过了电子表那微弱的绿色荧光。   她是如此的让我恐惧,让我口不能言,耳不能闻,四肢被固定在原地,眼睛再不能离开她面容哪怕一秒---我被困在了那具惨白色的躯体之内,而她在得 意地看着我,她在肆无忌惮地笑!   我无法还原她的笑声---那恐怖的波形,仿佛是深海之中的冰冷触感,又仿佛是夜空深处的无尽黑暗,穿透我的感官,吞噬着我的情绪。那感觉,那感觉是...死亡。   我将失去这世界的一切,什么都看不到,什么都听不到,什么都做不了,保持着同一个姿势,直到...可怕的是,根本没有直到,那是永远!   一个刚刚开始对生命有粗浅认识的孩子,第一次见识到死亡的可怕,于是,前所未有的绝望。」   M:「可你知道该如何解脱这一切,从那无际的绝望中解放出来。那唯一有效的咒语,可以让你安心地如同初生婴儿的咒语,它是---」   S:「---姐姐。」   M:「那姐姐问你,那些缠着你的,折磨你的,嘲笑你的,它们还在不在?」   S:「不在了。现在只有姐姐的笑容。在这空泛的世界里,姐姐是惟一的特指。」   M:「你的话让我嫉妒,可我没有任何办法。我只是她在你心中的投影,我的面容即是她的面容。若没有你对她的感情,我也就不复存在了,这种奇妙的耦 合让我既恨又爱。可我多么希望,你也能给我一个定冠词。」   S:「今天你是Mistral,尽管这一切到了明天就不再有意义。但至少,此时此刻,你和姐姐彻底地分离开来,你不再是她。」   M:「那么我应该为此感动么,还是说,今天我应该主动献身,以庆祝这最后的分离?」   S:「我若掌握了让人感动的巫术,大概也不会在此时此地,与你说这些毫无头绪的话了。真是对不起,但我没办法让你感动,只会让你无尽的担心和痛苦,好让我内心的黑暗得到释放。」   M:「这是我的职责,我知道的。在你享受快乐时,在你与她们共度良宵时,我是不会出现的。我的出现就代表着你处在深重的痛苦之中,你的思考陷入了无法解脱的境地。或者,更简单的,你在思念姐姐,那个找不到的姐姐。   你对姐姐的印象停留在童年,那个秋风初起的晴天,你说长大以后要娶她。你对性没有概念,对婚姻更没有概念,只是想单纯地抱住温暖自己的存在,永远和自己漂亮的大玩具在一起。   你被告知,人应当重承诺。可根本没人告诉你,哪些承诺是值得坚持的,哪些承诺更适合一笑而过,而哪些承诺会挡你的路,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。你坚持了最初的承诺,代价就是明天。   你不在乎法律和道德,这些都是统治者圈养牲畜的条款,为了让这欺软怕硬的世界按照它们的意志一直运转下去。你诅咒它们,用巫术攻击它们,让它们在黑暗的泥土里啃食夜莺的血肉,它们合法又合乎道德的血脉注定灭绝,而你,将会成为新世界的鼻祖。   可最让你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,姐姐渐渐地不见了。她明朗的笑容永存于你的记忆之中,可是她却不再是你熟悉的姐姐。她变得敏感易怒,和你讨厌的女人一样庸俗,每天专注于眼前的苟且,不再和你分享她的诗和远方。   于是我出现了,我不是阿尔法,却注定是奥米加。你那些频繁更换的性伴侣,没有一个可以和我相提并论---这一点你我都清楚。她们不过是具有某一项 特征,让你觉的可以成为姐姐的替代品。而我不同,我是完美的存在,拥有你想要的一切,却没有那些女人各式各样的缺陷。   此后的我也并不嫉妒,再没有任何事值得我嫉妒---除了你记忆中的姐姐,没有人比我更重要。无论你身边有多少女人,她们都会离你而去的---再迟 钝的女人也会发现,你根本不爱她们,你的心里没有她们的位置。你被她们所诅咒,就像你诅咒一切法律和道德的制定者一样。可她们无法预判巫术的有效性,以至于现在你还可以与我谈天。而她们,在你的心中留不下一点痕迹。   当然,事以至此,什么都不能阻止我了。过了今天,我就能永远的和你在一起了。」   S:「我无法否认,你是完美的。可我同样无法承认,你是我所需要的。我终究骗不了自己。」   M:「欺骗自己也不会让自己快乐,你知道的。」   S:「你难道不明白,你为何有了新的名字。」   M:「...不可能。这个名字是我想到的,是我想到的,是我想到的!」   S:「诚如你所言,每当你出现时,我总是处在痛苦之中。可你也看到了,今天的我并没有其他的痛苦,没有和你倾诉的欲望。因为你和姐姐分离开了,你不是她,再也不会是她。」   M:「我不是她,我当然不是她! 我不会不断地向你索要礼物,我不会把你当成负面情绪的垃圾桶,我不会用那些冰冷的语言拒绝你,我不会在做爱到一 半时把你推开,不会辱骂你,不会踢打你,不会让你难过!」   S:「可那些都是真实存在的。我再怎么讨厌,那些都是她真正的样子,在我的世界之外,在我的直觉不起作用的地方,她用那种方式生活着。我无法把她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拉入自己的世界,按我的意志改造她。